翕动,她以前很少这么低声地说话,沉思片刻,忽而提高了一个音度问道:“那个她是谁?”
孟家贵没说话,起身走了几步,在一个蓝瓷花盆处蹲下身去,故意平静地拿起地上的铲子,铲了土倒在花盆里,扶正里面的植物,又使劲压实了盆中的土,然后淡淡地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!我只是很想真正的爱一次!”
说完,他看也没有看丁淑娇,便起身向他的书房方向走去。
丁淑娇跟了几步,站在院子的中央,看着孟家贵进了书房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刚刚孟家贵填了土的蓝瓷花盆处,“哐啷”一脚,将那花盆踢到了一边,花盆翻倒在一边的流水沟里,里面的花和土也洒落了出来。
何青萍正巧出门,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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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院子里的响声,吃惊地朝这边望了望,但见丁淑娇瘫坐在院子中的竹摇椅子上,似乎要哭,脸色涨得通红,胸脯在一起一伏。
大太太从房子里小跑了出来,见此情景,面露冷色。
“这是怎么啦?连花盆都碍了你的眼啦!真是作孽呀!这还反了天了!少奶奶没有少奶奶的规矩,这还了得!居然用脚踢花盆!这一花一木一草,都是孟家的,你吃孟家的,喝孟家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