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她更加恨丁淑娇, 婆媳矛盾愈加尖锐。
至于柳佩珠,总是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,饭菜都是下人给送进去。
警局后来又来过人到孟家, 询问过一些情况。丁淑娇保持沉默, 官府一直没有给出个说法, 凶手也没有任何线索。丧事办完后, 丁淑娇也像柳佩珠一样,天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, 长时间不出门。
这日, 丁淑娇起了个早儿, 一个人坐在黄铜镜前正发呆, 何青萍进来了, 同为女人, 她看到了丁淑娇在孟家的委屈与孤寂, 不觉心低也有些同情。丁淑娇从镜子中看到何青萍进来, 继续拿到木梳梳理起自己的头发, 嘴里只是寒喧了一句:
“二太太来啦!”
“嗯!放心不下,便过来看看!”
何青萍手里拿一布巾, 轻掸了下椅面, 刚想坐, 看了一眼丁淑娇, 没坐。
她挺着不太大的肚子, 走过来, 站到了丁淑娇的身后, 从她头发里拣出了一根白头发, 揪下来, 拿到丁淑娇的眼前, 对着镜子中的丁淑娇, 说:“淑娇啊, 你看你近日来憔悴了不少, 在孟家, 不管怎么样,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“唉!”
丁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