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闲话,你夫家人会不会找上门来?”
丁淑娇叹了口气, 说:“找上门来又能怎样? 那婆子恨我, 孟家贵的死并非我所为, 可她偏偏要怪到我的头上, 见了就骂, 还要我伺候她终老不成? 我还没伺候她到终老, 恐怕就被她给整死了。难道我就得永远在她手下受气? 这都什么年月了! “
听了丁淑娇这番话, 赵三剪没再说什么。
此时, 店铺那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, 赵三剪就说:“这么晚上居然还有人来!稍等一会儿。”说完,便忙着去前面店里招呼生意去了。
一碗热水下肚, 丁淑娇感觉好多了, 身上也有了力气。
木头凳子上的湿衣服还未全干, 丁淑娇蹲在炉边,搓着手,身上的凉意渐渐淡去,她环顾着这间不大的小屋,想着赵三剪刚才的话。
风把门吹开了一道缝儿,缝不大,却能让丁淑娇看到店里的情况。
丁淑娇能看到来客娇美的侧面,有些眼熟。此刻,她正一手抱着绸料, 一手拿本杂志, 把杂志摊开, 放在台子上, 指着上面的一个照片。
“你看, 我就要这个样式的旗袍, 前胸这儿, 要用丝线绣上粉色的梅花, 两边都要, 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