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堂屋里便是瞬间安静了下来,夜里得穿堂风吹进来,让四方桌子上的烛火摇曳,火光荡漾时闪烁在了陈池英挺的面容上。
陈池突然觉得凉飕飕的,明明这种静谧在部队里的时候经常的有过,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,就是一丁点也不能够忍受了。
“爹、爹、爹……我想喝这个,酸酸的,好喝!”就在陈池认为自己锻炼太少总爱想些莫名其妙东西的时候,粘着他胳膊的小棉袄奶声奶气的指着那一大碗醋放多了的汤,舔了舔嘴,一脸期待的说。
陈池:“……”
“不,这不好喝。”
哪儿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喝这种东西啊?
专业吹捧爹的小棉袄反驳:“不,爹都喜欢喝,我也喜欢!我喜欢喝醋!”
小妹奶声奶气的将陈池说过的话给重复了,小模样绷着的样子都和陈池很是相似。
陈池脑子里传来嗡的一声,一根弦断了,二福所说的‘作’,小妹说的好喝全在他脑子里重复播放。
这片刻功夫,觉得自己在小丫头郑重的小模样下无地自容。
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竟然给自己媳妇使性子起来了。
陈池陷入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