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之了。”
陈池听了这话,有些不悦了,他觉得潘正立这人听不懂人话。他眉皱成了川字,不悦道:“我说过,别在这儿推己及人,我和玲珑如何,不需要你来多嘴多舌,你要是有事儿就赶紧说事儿,别在这儿挑拨离间,我与你长期对抗的文人/政/客不一样。”
潘正立也不恼,淡定自若的笑了:“你这是威胁我,要是再与你争取玲珑,你便是揍我?听说你以前没退伍之前便是很喜欢做这样的事儿,谁不服你,你便是揍到别人服气。”
这话其实跟指着陈池得鼻子骂他是莽夫差不多了。
可陈池不痛不痒,借着身高优势,睨了潘正立一眼,这一眼就好像在看蝼蚁。
他说:“既然知道,就别在这儿招惹我媳妇,我不管你到这儿来的目的是什么,我能够让你做到有来无回。”
潘正立顿了一下,他是文人墨客,他工于心计,可从未直面过一个煞星的血气。而此刻,他感觉到了这个退伍男人扑面而来的杀气,这一刻让他知道,陈池说得出做得到。
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并不痛快,反正潘正立是心里已然升起了一种恼怒,他不喜一切能够压他一头的人,所以他才会拼命往上爬。
如今受了陈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