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弄到你说的那个地步的,如此你怕是一贬再贬,指不定和我便宜爹一样,在牛棚里受苦受累了。”
潘正立道:“你威胁我?”
沈玲珑颔首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潘正立道:“你应该清楚,如果我想,你亲娘不会发现你存在的。这大半年来我不就是做到了吗?”
对于这种用已知事情来做胁迫的言语,沈玲珑一丁点儿也不慌。
先不说她现在有法子把事儿传到她亲娘耳朵里去,就说没有,看潘正立的神态,她便是知道潘正立并不想两败俱伤。
沈玲珑道:“如果我想,也绝对能够传到我亲娘耳朵里去,那时候你就是杀敌八百,自损一千了。”
紧接着她脑中灵光一闪道:“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了,我七月的时候,有在市里见到过一个翻译官,带着一个意大利人。”
“我听我男人说,他好像就是楼家的人。”
潘正立倒是没有慌张,他面不改色道:“那又如何,你以为你亲娘是被所有人知道的?被所有人知晓的?”
沈玲珑得到了一些消息,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,她反问:“是吗?这可说不准了,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也没有完全藏住的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