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只有无尽的恨意,与绝望,其实很多记忆我都是有的,但你也知道人嘛,很多事情都会忘记,一些不重要的事儿,你说的那些,我根本没有印象。”
比起残酷,很少有人比得过沈玲龙。
她一针见血,总是叫人唯一的侥幸都留不下来。
潘正立自问自答:“你想告诉我,也许她并不需要我的记得,她累了,恨不得所有人都忘了她?这不可能,她分明倔强的很,她分明喜欢得到很多人的注意。”
沈玲龙截断了他的话:“她死了,一了百了,死了的人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“若不是我的到来,那她就是一捧黄土,一累白骨。”
直白的言语,让潘正立的手抖了抖。
这条回乡的路,很长,半个多小时才到,尤其是路上他们一句话也没说,导致于路显得格外漫长。
分别时,潘正立说:“你家一直没住人,你亲爹他们,怕给你惹麻烦,就隔一段时间给你打扫一趟,没在这边住。”
听到这儿,沈玲龙拧起了眉头:“这倒是我没考虑好,那里面的东西,用过没有?”
当时走,沈玲龙还是留了不少吃的喝的,还有柴火,就是专程给伏家人留着过年的,要是没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