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,甚至于外省的。
酱料厂的劳动力,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多。
在说什么,什么一个厂子,镇上明明还有一个纺织厂,怎么没见废掉纺织厂啊?
沈玲龙盯看潘正立,直言:“沈青豆没给你说?要是将酱料厂迁移到大队里来,大队里很多女人都可以进行培训进入厂子里工作,如此让非农忙时期的劳动力利用起来,你觉得不行?”
潘正立摇头:“你忘了,还有煤矿。这个是需要人力的。”
如果有很安全的活计,谁会愿意去煤矿冒险呢?先不说会不会塌吧?那里稍有不注意,就会起火。
沈玲龙明白了潘正立话里更深层的含义。
一时之间,她也陷入了沉默。
潘正立又道:“为了这个炼钢厂,不只是酱料厂,还有镇上其他的厂,都会随着炼钢厂步入正轨而将其他厂子也废掉。”
炼钢厂的建立,就相当于一棵极其会抢水分的树,将整个镇子,囊括到镇以下的生产大队的水分,吸收的干干净净,无法分出精力来搞其他厂。
沈玲龙抿了抿嘴,喃喃自语道:“那大队里的小学,转移到镇上去,聚拢资源,难道就这么空着?”
潘正立道:“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