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晚上回家再说吧。
文静:好的,那我挂了,拜拜。
郭松林:拜拜。
文静挂上了电话,心里面总是觉得有些说不出的难受。可能真的是白天见到的那个女人,让自己忌惮。要说是敏感,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敏感的人。想想刚才郭松林电话里的那些话,也许真像他说的那样,那个那思维跟他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,其实真的没什么。
文静拿起桌子的水杯,刚要喝,一看水杯里早就没有水了,于是拿着水杯走到饮水机的跟前接水。可是水还没有接到一半,从胃部就开始向自己的喉咙泛起阵阵的酸水,充斥在她的嘴里,一下子就全都喷在了地板上。
文静赶紧捂着嘴跑出了办公室,直奔走廊尽头的洗手间。
在洗手间中又是一阵酸楚难当的干呕,本来自己今天就没怎么吃饭,呕了半天也没有啥东西吐出来,后来吐出来的东西都是绿色的,还伴随着苦涩的滋味。
幸好这个时候洗手间没有其他人,要是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这副窘态,文静有个地缝儿都能钻进去。
自己这是怎么了,难道也像郭松林一样患了慢性胃炎了?还是今早自己怀疑的那样,怀孕了!不行,这个时候自己可不能怀孕,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