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胡崇南嬉皮笑脸的坐到那荣海的身边,对那荣海说自己的话好像没听到一样,顺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那瓶凌河老酒,将瓶身举了起来,朝着餐桌上方的吊灯看去。眯缝着眼睛,看了半天。
“看出点啥名堂没有啊,不会看,就别搁那儿装腔作势的,你再给我弄打了。”那荣海一把抢下了胡崇南手里的酒瓶。
“诶?那哥,我还没看清楚呢,你咋就给拿走了,拿来让我再瞅瞅。咋的,还能给你瞅坏了了咋的。”胡崇南说完,又把酒瓶从那荣海的手里抢了过来。
“你小心点,你这手脚都不利索,我真怕你给我整打了。”
“放心,打了我赔你不就完了,不就是一瓶破酒吗,你说你至于这样嘛!”
“瞅把你给能的,打了你还真没地方整去,这酒可已经要绝版了,那可真是喝一瓶就少一瓶了,估计你连酒瓶子现在都不好找了。”那荣海在一旁喊着说到。
胡崇南用眼睛白了一眼那荣海,憋着嘴说道:“我说咋啥东西到了你手,就说的那么邪乎呢?你可别忘了,我老六以前是干什么的。唐宋元明清的物件儿,在我手里都走过多少了,你这一瓶破酒又算哪到哪呢。”
“呦呦呦,瞅把你能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