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啥新鲜玩意,说白了,就是勾兑。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尝试着这么做啊,弄不好大家可不能埋汰我啊!”
说罢,那荣海将那瓶凌河老酒拿了起来,将瓶中的白酒徐徐倒进刚才装五粮液的那个红酒醒酒器中,这回那荣海没有把一整瓶都倒进去,而是只倒进了还不到三分之一的量。
大家都甚感好奇地看着这一幕,也不知道那荣海在那里故弄什么玄虚。
感觉倒的差不多了,那荣海放下凌河老酒瓶,拿起了那个已经快装满酒的红酒醒酒器,拿在手中连续地晃动了起来。
胡崇南瞪着大眼珠子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看着,不时还用手揉了揉他那个红色的酒糟鼻子,有些不解地说道:“我说老那,你这不就是把两种酒搅合到一起嘛,这有啥的啊,我还以为你要给我们变戏法呢!原来就是掺酒啊!这回可倒好,五粮液不是五粮液了,老凌河同样也不是老凌河啦,都变成假酒了!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给我滚一边去,少搁那儿满嘴胡咧咧,你懂个屁!这叫做酒香混合,是勾兑法的一种,不懂就别在内嘎达满嘴胡吣!有能耐,等我弄完了,你别喝啊!”那荣海端着那个醒酒器煞有其事地说道。
胡崇南被那荣海这么一通埋汰,刚要发作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