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到最后,语气中夹杂着些许冷意,明显带有警告的意味。
慕容复却是微微一愣,怎么这金花婆婆似乎并不知张无忌的身份啊。
张无忌不管金花婆婆如何说辞,正欲上前相认,却在这时,一个惊喜之极的声音响起,“阿牛哥,是你吗?”
他转头问望去,却是蛛儿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,脸上既是不敢相信,又是欢欣动容,声音更是脆脆糯糯,动听之极。
“真的是你!”蛛儿打量半晌,终是确认下来,随即又嘟了嘟小嘴,“好啊,没想到你洗干净之后,还是挺好看的嘛,方才我竟是没认出你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张无忌登时语塞,但想到那段连环庄下同病相怜的濡沫之情,不禁心头一暖,温声说道,“是我,蛛儿。”
“阿牛?”谢逊微微一愣,听其声音,年龄并不大,当下奇道,“小兄弟大名是叫阿牛么,敢问尊师是哪一位,能教出你这样的弟子,想来也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人物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张无忌回想起儿时义父严厉教导自己武功的情景,登时胸口一阵激昂,很想说出“我的师尊就是义父你”,但话到嘴边,却是哽咽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小兄弟有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