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罢了。
虽然算是一种颇为巧妙的轻功身法,但与真正的缩地成寸相比,却是远远不及的。
常胜王身形飘落而下,先是在金袍人身前微微侧了侧身,随即站于其左侧,位置稍微落了半步,与另一个蓝袍人并列。
见得此番情形,众人哪还不明白,那金袍宝树王应该就是这三人,或者说整条船上的做主之人了。
金袍人四下打量一眼,最终目光落在慕容复身上,“中土明教的教主和乾坤大挪移丢失数十年,你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
“无忌,来者是谁?”谢逊此前并未听到任何来人的声息,但金袍人的声音却犹如近在耳旁响起,不禁大吃了一惊,急忙问道。
张无忌哪里认得出二人身份,当即低声将二人的身体形貌讲与谢逊,谢逊沉默半晌,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那金袍人应该就是大圣宝树王。”
他才说完,船上一众波斯士兵双膝跪地,脸上尽是崇敬之色,口中齐齐喊了一句波斯语言,众人听得不甚明白,但也知道,这肯定是一种参见礼仪。
慕容复脸色微微一动,金袍人身份倒是不用多猜,就是蓝袍人不知那蓝袍人是哪一位宝树王,按照辉月使所说,此次一共来了五味宝树王,却不知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