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正淳终是开口道,“段延庆,祸不及妻儿,你我之事,非要殃及无辜么?”
段延庆冷笑道,“老夫本来就是‘恶贯满盈’,又没有妻儿,为什么不能殃及无辜?再说,她们真的无辜么?”
闻得此言,刀白凤身子微微一震,目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。
“也罢,”段正淳叹了口气,“段延庆,你别伤害她们,回到大理后,你我二人前往天龙寺,请诸位叔伯做主,任由他们决定皇位给谁。”
“哼!你当老夫白痴么?”段延庆陡然站了起来,抬起铁杖一指点出。
“嗤”的一声,一道指力打在段正淳肩头,疼得他满头大汗。
“淳哥!”
“淳哥!”
众女心疼叫道。
房梁上的秦红棉,双手紧握刀柄,骨节发白,微微颤抖,若非慕容复紧紧抱着她,她恐怕早就忍不住出手了。
“天龙寺那帮老匹夫,口口声声为了段家基业,为了江山社稷,却助纣为虐,明知你们兄弟窃国也不拨乱反正,他们也是窃国者之一!”段延庆语气中充满了憎恨。
“你……怎可如此非议诸位叔伯!”段正淳有些吃惊,眼前的段延庆已经疯了,完全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