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的开口道,
“听闻前辈武道乃是古今一人的由外而内,外功横练更达当世绝巅,不知传闻是真是假。”
听得如此响亮的马屁,火工头陀即便是盛怒之下,仍然忍不住得意了一把,淡淡道,“不错,老夫自问外功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”
“有戏!”慕容复心中暗喜,脸上颇为诚恳的说道,“前辈的大毅力、大智慧实在令人深感佩服,说来也巧,晚辈一向对外功横练十分感兴趣,可否请前辈指点一二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火工头陀问道,虽是质问,但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,显然慕容复的话让他极其受用。
这也难怪,他原本只是少林寺一个烧火的伙夫,只因不堪掌管香积厨的僧人欺凌暴打,才暗自偷学武功以求自保,后来在一次演武较技中,失手打死达摩堂首座,这才被迫逃离少林。
数十年过去了,他虽然在西域开创了金刚门,成了一宗之主,但过去的身份、经历,仍是他的一大痛点,以致于心底深处有些自卑和扭曲,拍马屁的人不少,但向慕容复这般拍到心坎上的,还是第一次听到。
当然,慕容复也只是误打误撞,他虽然模糊记得火工头陀的遭遇,但现在哪有功夫想那么多,沉吟半晌,开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