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雪大步流星追到他身边,说道:“相公请留步!恕我冒昧,适才偶见那泼皮虐待于你,你为何竟忍气吞声离去,不将他告到县衙门?”
书生闻言立定,满腹狐疑将夏雪与欧阳勇、欧阳倩上下打量一遍,冷笑道:“你道我不知你三人乃是雷震天的细作?休要异想天开,我岂能二次自寻不自在?”
夏雪四下查看了一下,见巷中只有他们三人,于是悄悄道:“相公休要惊怕,我乃朝廷钦差大臣,前来清远县微服私访,你有何难言之隐。但讲不妨。” 说着从包里掏出官府公文证明。
书生看过官府文书后,顿时遍体生津,面色变白。只见他用手拭了拭前额,镇了镇精神,又深深舒了一口气,脸上渐渐漾开笑容,对夏雪兜头一揖,恭敬说道。“原来是钦差大人微行到此,小生杜琏这厢有礼了!我乃当地一穷秀才,清远百姓盼望贤明上官,不啻大旱之望云霓。大人这一来,清远可望大治,国家甚幸!黎民甚幸!只是大人大驾光临,晚生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大人恕罪则个!”
夏雪说道:“言重了,杜秀才何须如此说话,适才你话中有话,此城气氛似不正常,你有何皮里阳秋,尽管和盘托出。”
杜琏没有立即作答,沉思片刻,乃道:“这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