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貌似我的棋局输了,但实际上恐李大人也无一眼可苟活。你机敏过人,聪明一世,可惜竟也棋终寿寝于我的这个小小的客厅。上次你在红阁楼逃过一劫,这番恐难逃劫数了。你如果一死,普天之下,恐再无一人知道此段节真相。”邵文仰头哈哈一笑,“李大人心劳日拙,终有尽时。待会儿我就出去对你带来的两名黑衣卫说,就说是你李大人突然犯了心病,不可救药。你的死亡症状就是医生也检查不出来疑点,就像前任县令杨道一样,你们朝廷派来的医生都查不出疑点,你的黑衣卫岂有不信的?就算有不信的,也拿不出一丝可疑的证据来。”
夏雪淡淡地道:“邵县尉是真不怕人诛鬼责了。”
邵文笑答:“人都踏上奈何桥了,还有心管我许多。”
“邵县尉之意,我是今日必死无疑了?”
“这茶看你已喝下多时,此刻肚中应隐隐作痛,火辣暴热了吧。”邵文笑影未退,忽见夏雪慢慢放下茶杯,站起来走到窗边眺望远方。
天边阴沉的云脚越压越低,在满天晦雾乌云映衬下,她高挑修长的身形愈发显得柔韧有力,俊美的面容上毫无表情,仿佛正在沉思,又仿佛只在呼吸吐纳,什么都没有想。然而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短暂的,仅仅片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