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一声落到干地上。
“今天运气不错!”哈达想,把还有暖气的肥山鹬放到猎袋里。
哈达又从箭囊抽出一支羽箭,动身往远处去的时候,太阳虽然还被乌云遮着,但是已经升起来了。月亮失去了光辉,宛如一片云朵,在天空中闪着微光;一颗星星也看不见了。以前在露珠里发出银白色光辉的水草,现在闪着金黄色。烂泥塘像一片琥珀。沼泽的鸟在那露珠闪烁、长长的影子投在溪边的树丛里骚动起来。一只鹞鹰醒了,停在干草堆上,它的头一会扭到这边一会扭到那边,不满地望着沼泽。
如果第一只飞禽或者走兽没有被放过,那么一天都会万事如意,猎人这种说法果然不错。
又疲倦,又饥饿,又快活,哈达在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时,跋涉了约莫十几里的光景,已经打了十八只血淋淋的野味,那些山鹬和松鸡,它们已经没有飞翔时的神气活现的姿态,缩作一团,干蔫了,身上凝着血块,脑袋歪到一边。
“今天收获真的不错啊!”哈达坐在一处高地上,看着硕果累累的猎物,满足地喝了口马奶酒,从干粮袋里拿出了两块肉干,一块扔给了猎犬乌恩,一块送进嘴里大嚼起来。
忽然,猎犬乌恩焦躁不安地盯着远处“汪汪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