邶笛,我记忆犹新,恍如昔日重现!我们定情之时,你便是这般狠咬!今日夫君定让你做回小猫,一次咬个够!”
他边说边捉住她的双手,欺身而上。她陡然受制,万分惊急,潜能激发,瞬间想起一招制敌,左足蹬床,右足翻踢。
他略一侧身歪头,轻松躲过,口中大笑:“邶笛,当年你就施展这招“神农炎阳”,今日情形分厘不爽。”
她无限惊怒,更不怠慢,瞬间抢出右手,对准他双眼,一抓而下;左手黑虎掏心,接踵而至。
他武功绝顶,顺势侧翻,又躲过一劫:“邶笛,你挖眼掏心,更似当年,招式不断,层出不穷。”
青荷也不言语,手足并用,挣扎而上。
他被压在身下,反而乐不可支:“你上我下,求之不得!便是当牛做马,也是无极喜乐!”
哪料他言不由衷,不过转瞬间,青荷不光靴子被脱,外衣也被除了个一干二净,只剩白色底衣,更是怒不可遏:“室外数九寒天,室内冰霜附体,我拿什么保暖?拿什么跑路?”
他大笑开怀,不以为意:“有我暖身,你又怕甚?”
她冰寒至极,怒极恨极:“你哪里比得过衣服?”忍无可忍,也不管嘴下是对方何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