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。歌者舞者,形形色色。化妆的,卸妆的,补妆的;穿衣的,脱衣的,试衣的,熙熙攘攘,人声鼎沸。她虽显碍手碍脚,却没人对此多加理会。
她唯恐“白枫子”去而复返,眼见舞裙架上各色衣衫,五彩斑斓,随手抢过一件白衣穿在身上。又见墙上挂着各式面纱,影影绰绰,随手抢过一张,向面上一遮。掩耳盗铃,心下窃喜:“倒能掩人耳目,怕是“白枫子”也认不出。”
她笨手笨脚,好容易将身上武装齐备,又开始低头寻鞋。
便在此时,一位中年妇人走上前来,但见她穿的花团锦簇,笑的眉飞色舞,一把将她拉住:“红袖姑娘,速速上台。多少英雄豪杰,都是翘首以待。盼着观瞻姑娘蒹霞苍苍,羽衣霓裳!”
她闻听此言,两股战战,几欲痛哭掩面。左顾右盼,四顾茫然,更觉惊悚滋生荒芜,心跳乱过旋舞:“坊主怎会当我是红袖?是了,我身穿的舞衣,面披的轻纱,定是姑姑的一贯装扮,我又与她身量相仿,此地光线晦暗,是尔,被指鹿为马,指荷为袖。”
其实,青荷只猜对一半,坊主虽玲珑八面,此时此刻却比她还要头昏眼花,不知所以然:九王的“微服私访”,访的她如获甘霖,恨不得敲锣打鼓;寒波的“与民同乐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