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柔的女声,低回婉转:“赤哥,蜀东南兵符当真藏在此处?”
“赤哥”极力压低嗓音,才不至如雷贯耳:“碧妹,线人飞鸽传书,宫图画的分毫不爽,自然不会有错。”
“碧妹”又打开数道抽屉,东翻西找,终于耗尽耐性:“寻了这半晌,就是找不到。线人究竟是谁,赤哥能否如实相告?”
“赤哥”痴痴一笑:“碧妹若肯下嫁,哥哥自然言无不尽。”
“碧妹”闻言一声娇叱:“嫁你个头!长得又丑,嘴巴又臭,不怕话多闪了舌头?”
“赤哥”自命不凡,不以为然:“我爱你十年,碧妹看不见?哥哥浑身上下,从头到脚,除了这张脸,哪里不是优点?”
“碧妹”嗤之以鼻:“再过二十年,我还看不见。只要你出现,我宁愿瞎眼。我只问你,到底谁是内线?”
“赤哥”涎皮赖脸:“让我亲亲小嘴,我定知无不言。”
耳听二人打情骂俏,曼陀一张脸气的一清二白:“大胆淫贼,大内禁地,寻花问柳,公然调情?”方欲闯上前去,又被卓幕制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