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粪土;万里江山,视若无物。”
黑衣人怒其不争:“你父亲是谁?”
雪歌一声轻笑:“这可不能说,你也无需知晓。我倒觉得你该学学他的大智慧。大风大浪,大灾大难,大伤大痛,大起大落,他的经历,足足是你十倍,可他从不像你这般哭脸皱眉。”
黑衣人闻言一脸敬意:“他确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,我永远望尘莫及。”
雪歌忽然一脸娇笑:“他和你不同,自甘平庸,不想做什么大英雄,更不喜欢被你我谈论。我倒是想谈谈你的阿蜃,你若喜欢她,干嘛不直接娶了她?”
黑衣人闻言一脸忧伤,不可遏制:“阿蜃,我直你顽皮,却也不必捉弄我。你的声音,便是走到天涯海角,我也不会相忘。我只是不懂,你因何不肯再说粤语?不肯再提南虞?你说话的口吻,更如看破红尘。是否因为,还在怪我,怪我前日舍你而去?”
说话之间,大黑马奋蹄扬髭,奔上一座山岗。
雪歌自顾调息理气,随口又问一句:“你眼神不好,认不出阿蜃,脑子也不灵光?你好心救我,我干嘛怪你?我方才说的,均是肺腑之言。除了妹妹,我从不与人推心置腹。”
黑衣人自顾心事重重:“你怪我无可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