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斯一想,不知是喜是忧:“或许,无论奇山,还是博赢,抑或寒开,都与她素昧平生,只是心念昔日之爱,一个临终托孤,一个割舍不下,一个欲壑难填。”
痛极念极,疑惑又生:“无论如何,她终是异类,非我同族。奇山临终提及“盗墓计划”,或是暗示我时刻警惕她,密切监视她,并顺藤摸瓜,找出“盗墓之子”,保我华夏。”
心下悲凉,情不自禁低头看她,又生愧疚:“她看我的眼神,满是深深的信任,浓浓的爱恋,我怎能如此疑她伤她?”
怎奈想起国难当头,心若油烹:“西蜀内忧外患,我身系万众苍,怎能因小失大?”虽满心自责,无论如何,终是不舍。
马不停蹄,奔行两日两夜,终于接近蜀吴交界,蜀陵山赫然眼前。
她却触手冰凉,通体冰寒,已经没了呼吸。
登时,他再不会呼吸,一颗心刀割一般剧痛,便要发狂:“是我,是我亲手杀了她!我用爱,我用恨,彻底毁了她!那样的微笑,那样的爱意,那样的双眸!这世间再不会有,永远不会有!”
他不顾一切,跃下马来,奔入丛林。荆棘划破双腿,他却一无感知,只剩忧急如焚:“寒枫剑气阴毒,炎阳剑气狂烈,她遭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