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否:“夏弟说话虽不好听,倒是言之有理。”
鸣夏又说:“我只是怀疑,此等美人,如何被冻成僵尸?可惜了花容月貌。我更有一事生疑,汶强素来怜香惜玉,此等尤物,居然视若无物,是何道理?”
聆春一声长叹:“定是嫌她太冷,才敬而远之。”
鸣夏一声冷笑:“确实如此,这般僵尸,长得再好看,可惜太冷,这能给阎王爷作伴。”
聆春连连摇头:“鸣夏,说话嘴上留德,不要如此刻薄。她不过是个孩子,便遭此大难,实在可怜。何况这是死囚牢,深陷此地,性命便如儿戏,只能含冤受死。”
鸣夏愤愤不平:“是啊!远的不说,单说殷帅,三朝元老,还不是死翘翘?”
聆春声音哽咽:“如此英雄,死不瞑目,当真令人扼腕叹息。”
鸣夏更是不忿:“更让我扼腕的,便是咱两。你说这吴国小妞儿,浑身冰凉,早已死透,何须费劲巴力,抬来抬去?依我之见,随便让个衙役,扔到乱坟岗。如此一来,她也干净,咱们也消停。”
聆春依然心事重重:“幸亏她变成僵尸,如若不然,一个女犯,流落此间,不知要遭多少难。”
鸣夏一声冷笑:“你也太有想象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