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夏本意是逼她反抗,趁机欺压,哪料她宁愿逆来顺受,更令他心生鄙夷,更激起无限怒意:“媚骨奴颜!望而生厌!”
耳闻他无端谩骂,青荷傲气陡生,强忍泪水,脱口便说:“我不曾招你惹你,何故如此无礼?”
鸣夏审惯了囚犯,待青荷更狠过重刑犯,声音冷酷至极:“你没惹我,你那夫君却没少惹我。他无端害我父母,事到如今,自当夫债妾还。”
青荷从未听过如此荒唐之言,不怒反笑:“我无家可归,何来夫君?欲置之罪,何患无辞!”
鸣夏闻言面目狰狞,照她后脑,猛拍一掌:“这等时候,还胆敢还口?打爆你的头!”
青荷虽有防备,飞身急躲,不料居室狭小,被桌椅绊了一跤,再次重摔在地。疼痛至极,不可容忍,几欲发作。
忽然,雨晴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闪现眼前,念着雨晴对己有恩,唯有极力熬忍:“你无端打人,究竟想要做甚?”
鸣夏眼珠一转,一声冷笑,开口便道:“想要做甚?给二爷我洗脚!”
她闻言错愕至极:“洗脚!”你是脑子有病?还是我耳朵没听清?
鸣夏凉凉一笑:“你夫君虽与我有仇,你却不过是个女流。冤有头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