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再也无力担当,再也无力掌控。
她伤心,她愤怒,她悲怆:“他已经把我打成重伤!他已经把我投入大狱!他已经让我生不如死!因何非要我在无尽羞辱之中,被一刀一刀凌迟?被一寸一寸切割?失去最后的尊严,在彻底绝望中死去?他究竟是何目的?当我是北鞑异族?当我是东吴奸细?他究竟是人还是兽?我便是北鞑异族,便是吴国奸细,他怎能如此凶残?他怎能如此卑鄙?”
心念阿龙,更哭的伤心,当机立断:“明日去找卓云,求他救护崖生。一切安置妥当,誓死也要离开西蜀,速回我的南虞。”
痛到极处,忽闻岸上传来人声:“怎么?把五鲤湖当成自家?如此自在?倒不见外!”
她闻言一惊,极速移开双手,睁开双目,但见岸上一个黑衣少年,浓眉大眼,傲然而立。
分明便是鸣夏,月光照射之下,他更显得格外高大。
待看清他怀中之物,她怒气陡增:那分明是她的衣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