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飞扬!只看得血脉喷张,不会躲避,不会呼吸,不会言语,更加不会拼抢。
她更不迟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抢过衣物,确信弹弓还在,赶紧将长衣罩在身上。
飞身跃出数十丈,才知后怕,更是双泪齐流,浑身战栗。双手颤抖,几乎不会穿衣:“鸣夏!欺我太甚!口诛笔伐,又打又骂,还嫌不够!如此羞辱,不可容忍,骇人听闻!”
她惊怒到了极点,哆哆嗦嗦,奋斗半晌,依然穿不上,心下更是发狠:“这里再也待不下去,明日大事一了,冻死饿死,也要上路!”
那边鸣夏终于缓过神来,本想狠狠羞辱于她,结结实实报仇,痛痛快快解恨,哪料事与愿违,反而自身吃了惊吓。连吃败仗,更生愤怨:“她之所作所为,远超贱娃荡妇!我怎能听之任之?”
如此一想,气运丹田,拦住去路,满面鄙夷:“怎么,弄脏我五鲤湖,抬脚就走?”
她充耳不闻,飞身便走。
他从未被人如此鄙视,何况是个女子?更加怒不可遏,提足上纵,拦在当前:“小妖精!我说话,你不听?弄脏五鲤湖,不管不顾?”
她无路可走,唯有针锋相对:“这么大的五鲤湖,怎会属于你一家?这么多的湖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