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救,何必在此废话?”
雪歌当即提要求:“这有何难?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,我便听你号令,下去救人。”
“恩公”怒色不减:“什么?”
雪歌笑道:“你因何总叫我阿蜃?”
“恩公”心念一动,面上一红:“咱们在东海同观海市蜃楼,我虽不曾看清过你的容颜,却一直将你放在心间。从那时起,我便心里唤你阿蜃。无论你如何否认,无论走过万水千山,那珍贵的记忆,再不会抹去。”
雪歌瞠目结舌,半晌才说:“你是满口荒唐言,我是一句听不懂!我当真不识得你!我连东海都不曾去,怎会与你同观海市,同看蜃楼?”
“恩公”举头望月,低头自言自语:“我也不识得阿蜃,我也没见过蜃楼。我不过做了一场梦,迷失了眼睛。我不过吃了你的峨眉红豆,便又睁开双目。我不过赴蜀找我师伯,冥冥之中,亲人不曾找到,却又遇见了你。你戴着南玉扳,出现在我面前。我心里既是不满,却又是满心喜欢。”
雪歌笑得花枝乱颤:“玉扳当然戴在手上,难道踩在脚下?说句实话,这南玉扳,我当真不稀罕,你若喜欢,不如送给你!”言毕,拔下南玉扳,便抛了过去。
“恩公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