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荷完全不能自控,早已络软经酥,柔弱无骨,荷香四溢。
阿龙更不熬忍,抱起她寻了处泉暖水浅之处,一只手放她轻轻平躺下来,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托出水面,这才放心大胆,俯身轻轻压了上去。
青荷的头,稳稳地枕着阿龙的手,随着他的动作,水波不断翻涌,她的心亦随着泉浪荡漾,他一头漆黑的发丝亦随着泉波飘扬。
她张臂将他抱在怀中,他的一头青丝,便滑向她的手臂,每一次动作,便是一次轻柔的卷扫。
正是喜极乐极,忽然勃然变色:“便是做梦,阿龙怎会有如斯长发?”登时大急,奋力再摸,长发越捉越多,越抓越长。
青荷惊骇无极,奋起平生之力,猛地推开阿龙,翻身而起,心底惊呼:“他哪里是阿龙?分明是“飞龙在天”!我中了何等邪魔?做这等离奇古怪的梦?”
陡然惊醒,其实仍在梦中,却已悲愤难忍,更是心痛如锥。
绝望到了极处,唯有自我修复:“不,他就是阿龙,他的胸膛又宽又阔,他的怀抱又温又暖,怎会不是阿龙?反正是在梦中,何不让美梦继续?哪怕只留住阿龙的一缕松香?”
怎奈那冰火之剑,那死亡之狱,重现眼前。恐惧渗透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