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幕细细再读,面沉似水,目光如电:“汶强!你说的铁证如山,我看是满纸荒唐言!依我西蜀律法,审查重案要案,需要大缘府两名以上三品大员。可是看这卷宗,身居此位者,因何只你一人?”
汶强跪在当地,看了一眼嘉王,战战兢兢,汗不敢出:“此案关系重大,卑职求见君上不成,就请王爷亲自主审。王爷高居相位,自能担当重任。”
汶强搬出其父,卓幕更是义无反顾:“君上,毋庸置疑,招供笔录,纯属伪造。君上请看,这根本不是殷帅亲笔。殷帅书法遒劲有力,力透纸背。这处签字画押,虽与他笔迹相似,却是形似神不似。”
汶强瞠目结舌,不敢说话。不必说汶强,便是相尘,闻听此言,都是双膝发软,冷汗不断。又惊又怒,以手扶额,心底暗骂:“卓幕!不知好歹!有眼无珠!不分亲疏!”
青荷不经意间看向相尘的手,伤疤无数,肉瘤遍布,触目惊心,惨不忍睹。
他这双手实在怪异,瞬间激发青荷这一世最可怕的记忆那就是“凤焰”。“凤焰”的嗜好,同样异乎寻常:酷爱“火蛇”,引以为乐。“火蛇”狡猾异常,嗜血如命,“凤焰”驯玩之时,略有不慎便会被咬伤。每每中毒,他都用指尖划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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