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:“怎么,我只当此乃绝顶机密,纵弟居然了如指掌,简直不可思议!”
如此一想,不由倒吸一口凉气:“我当日出兵,只因听了嘉王一面之词,只当龙帆已是强弩之末,不堪一击,才不惜跋涉千里,乘机浑水摸鱼。事到如今,既然趟了嘉王这浑水,岂能全身而退?”
川纵微微一笑:“兄长勿忧!纵弟出行之时,大将军金口玉言,反复叮嘱:只望兄长知难而退,不欲与兄长为敌。兄长只要回归横断,并对蜀都秋毫不犯,大将军绝对既往不咎,与兄长永远是好兄弟。”
扎西苦思半晌,又道:“嘉王谋划数十年,行事如此周密:先将卓云牢牢掌控,又尽得司军、禁军、厢军、滇黔之军,将蜀玉宫上下、缘城内外,围成一个铁桶。依我之见,龙帆再是出神入化,已是无力回天。”
川纵淡然一笑:“兄长素来远在川西,自是不知蜀都实情,我不如替兄长详加分解:
首先,滇黔之军,本是知乐多年旧部,怎可能投靠嘉王?便在昨夜,大将军已经协助知乐,将滇君派遣谋害知乐的害群之马,就地正法。
其次,城周厢军,十之**都是大将军心腹,他们看似投靠嘉王,实则欲擒故纵,顺水推舟,陪着嘉王做戏。虽有很少一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