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,旌旗飘摆,刀枪林立,三千兵甲,严阵以待。
忽然蓝影一飘,几个起落,兵士不曾看清,已是无影无踪。
前卫指挥使方才将人马调派完毕,只等正午一到,依照嘉王拟定计划,如期发兵。
刚刚坐下,呷了一口茶,忽觉清风徐来,一人飘然而至。侧目急看,一蓝衣人,冷颜冷面,背负双手,玉立于中身后。
指挥使陡见来人,大惊失色,急忙屏退左右,这才倒地叩拜:“末将参见小郡王。”
“小郡王”也不回礼,更不落座,只向怀中掏出一物:“蜀玉宫有变,此乃父王金书铁卷,以券为信,更改举事时间。”
指挥使心道:“嘉王年事已高,今日得手,他日定会传位小郡王。”如此一想,更觉这位未来蜀君,凛然不可逼视,自是不敢抬头细看,只顾跪在地上,俯首追问:“敢问小郡王,我王定在何时举事?”
“小郡王”神色严峻:“但听蜀玉宫钟鼓齐鸣,尔等便可闻声而动。倘若无钟鼓之声,万万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指挥使心道:“蜀玉宫钟鼓齐鸣,实属罕见。若在平日,或先击鼓后敲钟,或只敲钟不击鼓,绝不会齐鸣。”
念及于此,连连称是,再一抬头,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