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调皮,探出小手,去捏他的耳垂。
可是,触手可及的,不是一手柔软,而是一缕青丝。
怎么,梦境变了?怎么,他的长发,飘飘洒洒,纷纷下滑,他哪里是阿龙?他分明是“飞龙在天”!
可是,因何他的声音,他的语气,一丝未变?还是那般悦耳动听,还是那般温存至极?
你听,他在说:“青荷,还痛么?”
睡梦之中,温暖袭体,满腹狐疑,不禁一笑莞尔:“阿龙,有你抱着,甚是暖和,再不痛了。”
一边说话,一边叹气:““飞龙在天”哪有这般善心?多温暖的胸膛?多温存的话语?定是我为了见阿龙,不惜自欺欺人,又幻化出一场梦境。”
虽是如此,他温暖的气息,飘在耳畔,甚是惬意。既然如此,不妨让这好梦继续。
他果然不负她望,顺应梦境,无限体贴,甚至超越梦想:“只要你欢喜,你夫君会一辈子这样宠着你。”
她闻言甚是疑惑:“这就不对了,便是做梦,你也不可能做我父君!对了,什么味道?怎么好似满屋子火药?”
他咧
嘴一笑,一张嘴真大,如同狼外婆,几乎能把她合身吞进肚里:“还不是你早晨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