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失。”
滇君皮笑肉不笑:“哦,何谓得?何谓失?”
嘉王淡然一笑,手指担架:“小王为了君上,已经拿下知乐。这对于君上,是否一得?小王为了君上,得罪龙妖,偏生龙妖狡诈至极,小王一招棋错,满盘皆输,再不能偏安西蜀。这对于小王,是否一失?”
滇君眼望担架上命悬一线的知乐,只觉多年心病,瞬间根除,不由满面喜色:“有劳王爷!”
不料方去了一忧,再看一眼嘉王,更觉大敌当前,半分不能怠慢:“嘉王强悍,留在身边,难免养虎为患;倘若卸磨杀驴,万一不成,引火烧身;放虎归山,更是后患不穷。”
不过顷刻之间,肚里徘徊千百遍,算尽了满腹机关,却不能当机立断。
一番踌躇,抛出缓兵之计:“王爷文成武德,何必多虑?王爷通天彻地,再有寡人相助,何愁东山再起?”
嘉王更无悲色,且能笑口常开:“小王虽有一失,却也有一得,不敢独占,献与君上。”
言毕,嘉王笑看旁侧心腹。一人当即站出,恭恭敬敬献上一副画轴。
滇君心知嘉王乃天下富豪,他若献宝,自是不同凡响,急令人接过。小心翼翼翻展开来,向上一看,登时目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