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玉一番沉吟:“荷妹妹有所不知,就在前日,姑姑夫妻二人回了峨眉山万佛顶,坊内事务交给听秋、叮冬。”
青荷闻言大急:“玉姐姐,姑姑若是不在,咱们不如速速告知聆春。”
弄玉满面忧色:“荷妹妹方才不是说,昨日埋葬卓星之时,聆春、鸣夏都在场么?”
青荷仔细回忆,又一番斟酌损益,才敢断言:“以我的直觉,鸣夏或许参与其中,聆春绝对不会。”
弄玉遭过大灾大难,经过世态凉炎,从不轻下断言,略一转念,更是满心忧患:“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现在都在云里雾里,依然言之过早。”
青荷陡然想起鸣夏的暴戾,更是浑身战栗:“丘山呢?他最有远见卓识,不如让他拿个主意。”
弄玉深以为是:“他一早到天朝码头贩茶,一会儿也该回来啦。”
青荷闻言转忧为喜,童言无忌:“玉姐姐,你不在殷府做大小姐,又跑回茶山,是不是为了丘山?”
弄玉趴在青荷耳畔,含羞低语:“丘山看似随和,实则孤傲,怎肯寄人篱下?我若爱他,就再不能
做什么大家闺秀,而是要一路陪他,自力更生、艰苦奋斗。如今,我已将嫂子的父母双双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