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能因为伏旱,便诅咒阳光!你怎能因为洪涝,便征讨**!”
弄玉唯恐夜长梦多,趁丘山拦着鸣夏,飞身上树,解救青荷。
青荷终见亲人,想着种种委屈,心如刀割:“玉姐姐!你私自放我,倘若被曼陀知晓,大大不妙!”
弄玉心急如焚,奋力解索:“荷妹妹性命要紧,哪里顾得上那么多?”
青荷略一思索,脱口便说:“为今之计,缘城再也待不下去。不如咱们三个,一起逃亡南虞。”
暴雨倾盆,瓢泼如洗,青荷倒挂西南枝,放眼望去,丘山、弄玉便似都在哭泣。
弄玉流泪,青荷尚能理解;丘山悲哭,她却大惑不解。冥思苦想,恍然大悟:“我曾答应丘山,陪他下棋。我若死了,他找谁去?”
转念再想,推翻前言:“我明白啦,我一个女孩家,被吊在街头示众,惨烈程度,远远胜过被判死刑。既然如此,以后决难出嫁。二人担心我成了剩女,是尔哭泣。”
她再看一眼闺蜜,忍不住也是涕泣如雨:“玉姐姐,你不要这么哭,实在丑不忍睹!你天天说我调皮,难免嫁不出去!你再这般哭,茶
园也哭丢了!房子也哭没了!丘山也哭跑了!”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