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我人在他乡,天天熬、日日盼,只求能与你相伴。我仰望夜空,畅想人生,只觉最大理想,便是拥你入我怀中。可惜,事与愿违,到得头来,竹篮子打水一场空。”
她莞尔一笑:“泰哥哥说的好,这就是人生围城!这山望着那山高,终究跳不出自己设下的圈套。”
他闻言变色,声音骤然发冷:“蔡哥哥便是你表兄?很的你喜欢,让你念念不忘?”
她的声音毋庸置疑:“当然!他那么耀眼,怎会不喜欢?谁若不喜欢,谁便是瞎眼。哦,对了,他的父亲,便是个瞎眼之人。”
他只觉不可思议,忽然想起正事,追着又说:“青荷,快快回答我,你是该死,还是该活?”
困倦排山倒海般来袭,她疲累至极,迷迷糊糊,只想睡去,再不关心生死,敷衍着一声低语:“反正是做梦,一切都随你!”
他闻言错愕,不知为何,只觉一想到杀她,身心就充满罪恶。
左思右想,唯剩满心难过:“她身中寒热双毒,又能活上多久?何须我再出手?”
低头相看,她再不答言,只是沉入更深的梦境。
凄凉之中,突然想到卓云、卓幕,只觉满心羡慕:“他们都对自己的女人,大肚能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