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尘低声吩咐:“他们主子博赢,素来和小郡王水火不容。非常时期,咱们可要处处留意。”
“三相”不敢稍动,伏在密林,侧耳倾听。
天枢满面忧色:“可恨樊琪,一根筋攻打九递山,我虽良言相劝,他一字听不进去。以致我军以五敌一,居然失利。”
天璇满面愁容:“樊琪此人,之所以成名,靠的便是险中求胜。他却不知,谁能次次好运?师兄何必对牛弹琴,生这冤枉气?”
天枢恨不可当:“他自己愚蠢也罢,却连累我整个东吴。我王明明看到这一步,却不肯多说半句。每每念及于此,我都心如刀割。”
天璇连连劝解:“师兄应知我王处境,事到如今,能够卧薪尝胆,求得保全,实属不易,何必求全责备?”
天枢痛心疾首:“五万大军命丧九递山,我王眉头不曾一皱。闻听荷姑娘遭难,却急的寝食难安。这又是何道理?”
天璇出语相劝:“樊琪一心致我王于死地,荷姑娘却对咱们魁星一门,有救命之恩。两者自然不能同日而语。”
天枢低声低语:“天玑揣测王意,说荷姑娘与笛公主大有干系,或许能破解“三墓兵法”之密,所以我王急于寻找。只是如此寻找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