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辕北辙。
射狼低头一看,面色陡变,待行搭脉,更是神色凝重:“启禀我王,荷姑娘已经伤重身亡。”
博赢闻言大恸:“何至于此?邶笛当真不言不语,便舍我而去?”
众人知他苦思初恋,执念十七年,所以他称青荷为邶笛,倒也在意料之中。
射狼低声解释:“启禀我王,荷姑娘寒毒未了,又中寒针。伤及心肺,连累五内,隔膜又破,失血过多。如此雪上加霜,实难存活。”
博赢哀色更生:“师弟,她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。何况,她甚至日后能助我华夏一统。你素能起死回生,今日难道也束手无策?”
射狼一声长叹:“还请我王节哀,天下哪有无所不能之神医?射狼也不能例外。”
博赢再不多言:“好,我知道了,你们都回去歇息吧。”
众人本以为博赢会吩咐为青荷料理后事,不料他将她尸身留在帐中,再无后话。想他或许官场情场皆不顺,才会行事出人意表。虽是颇觉惊疑,却也不好直言相劝,唯有恭敬告退。
天权、紫逍、紫遥三人守在帐口,便听博赢极低的声音响在帐中:
“一重山,两排浪,三叠沙,峰高水远风暴寒。七级屠,八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