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共戴天,此恨不共日月!”
珍珠思念至亲,泪如泉涌:“家仇国恨,焉能不报?珍珠便是为此,才未就死,苦苦熬到这一日。”
博赢急问珍珠:“可有姐夫仲声消息?”
珍珠连连摇头:“十年以来,我寻找家父,一天不曾放弃,却查不到蛛丝马迹。”
博赢面露忧色:“据我所知,湔渡妖后拜‘伏波派’掌门独澜为国师。独澜此人,最喜奇门异术,吸人内力。依我之见,姐夫或在他手。”
珍珠闻言,又生希冀,更是喜忧参半,涕泪满面:“倘若父亲被狗贼擒获,定将受尽折磨。”
博赢念及正事,急问:“不知桂君如何?”
晨曦涕泪不止:“哥哥虽贵为国君,被禁漓象宫,身不由己,好不过一个囚徒。他不能亲拜舅父,晨曦自告奋勇,偷逃出宫求助。”
珍珠连连点头:“曦妹妹千里赴吴,珍珠担心有失,一路护送至蒹城。又跟随舅母,辗转来到两军阵。”言毕,递上桂君经纬书信。
九王接信细看,未读数行,已是涕泪纵横。
三人各失至亲,呜咽不止,谈至深夜,晨曦、珍珠方才告退,他帐歇息。
芙蓉帐底,博赢满面悲戚,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