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困在芜窿谷,正在瓮中捉鳖。吴军人多又有何用?被大水一冲,晕头转向,如今更是进退维谷,陷入绝境。看来,青蝇心胸不可斗量,青蝇预言不容小觑。”
吴军正在奋力突围,怎一个惨字了得?被困芜窿巨瓮,一会儿被洪荒席卷而下,一会儿遭炮火狂轰乱炸,一会儿被烈火围困炙烤,一会儿被巨石袭击夯砸,一会儿被乱箭攒射戮杀。无比惊惧之下,自相践踏,死伤无数。损兵折将,不成体统。
拼死一搏,求生不得,无可奈何,怎一个痛字了得?
咦?那是何人,指挥坐镇?你看他,“马作的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;身似飞天惊鸿,剑若闪电游龙”。
啊呀,不好!那是蜀军主帅,“飞龙在天”!最最冷酷冷血的“飞龙在天”!最最无情无义的“飞龙在天”!
眼望“飞龙在天”,实在心有余悸。他老人家,当真是“兔走鹰隼疾飞落,骏马下注千丈坡。断弦离柱箭脱手,飞电过隙珠翻荷”!
当日就是他,手起剑落,射透我的心肺隔膜。他比寒波还恶魔,比青枫还阴毒,比白枫还狠辣,比赤枫还凶猛,比碧枫还奸诈,比蓝枫还狡猾,比金蝉还残暴,比卓星还禽兽,比相尘还悍戾,比相雾还狞恶,比相烟还血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