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大事不好!吴帅樊琪被劫!”
“飞龙在天”大惊:“何人如此大胆?”
中军急禀:“四个贼人,装扮成我蜀军,及至近前,才被发现。贼人极尽狡猾,上演‘螳螂捕蝉、黄雀在后’,我等尚未出手,他便神不知、鬼不觉,劫持了樊琪而去。看他武功身法,极似魁星、神农两派爪牙。”
“飞龙在天”醍醐灌顶:“必是博赢!吴军之中,也只有博赢,如此轻功绝顶。我军疲惫至极,他若偷袭,如何抵御?”
更不迟疑,率众狂追而回。他马快身疾,风驰电掣,眨眼便奔出数十里,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,及至追上博赢,只剩单人独骑。
博赢素来诡计多端,心知血战在所难免,索性将“飞龙在天”引至芜窿谷内,以防大批蜀军随后追到。
青荷躲在巨石之后,近观“飞龙在天”,更觉毛骨悚然:他分明就是个血人,双眼布满血丝,征袍遍染血迹,浑身遍布血痕。
只有一张脸,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。
不过一月之间,他好似基因突变,如此陌生,简直不敢相认:形容枯槁,瘦骨伶仃,从前的英气,销声匿迹,从前的雄风,无影无踪。
一年挨蛇咬,十年怕草绳。虽是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