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场:“赤师弟,说话莫要无遮无拦。小郡王是咱盟友,更与咱们无冤无仇。”
“赤枫子”一张脸涨的如同深秋的枫叶,血色持续蔓延,一直红到脖颈,经久不衰:“他不曾得罪我,却得罪了我的同仁!”
他手指所向,都是一张张失去血色的面孔,尽管陌生,却极年轻,白如纸,白如雪。
他手指所向,都是一滩滩无可掩盖的血色,尽管血冷,却是血红,红如火,红如凝。
雪白,血红,卑微到泥土,低贱到尘埃。
“赤枫子”强压半晌,满腔悲愤,勃然爆发:“蜀人粗鄙,不服教化!庙堂之上,豺狼为官!殿陛之间,禽兽为伴!我大好男儿,羞与之为伍!”
相烟闻言怒极,破口大骂:“一条断脊之犬,胆敢小郡王面前狺狺狂吠!”
言未毕,“赤枫子”忍无可忍,寒铲在手,便欲破空而出;相烟目眦尽裂,“阴阳戟”上扬,便欲格挡。
眼见双方拔刀相向,剑拔弩张,忽闻马蹄声传到谷口。
“青枫子”跃到二人身前,低声说道:“蜀军又在寻人找人,都给我禁声!注意警惕!”
“赤枫子”懊恼至极:“蜀贼狡猾,出尔反尔!依我之见,这分明又是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