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完全当我是暴君!”
心急如焚,正欲相问,来不及惊呼,来不及劝阻,她已经箭一般落地。
他偷偷望着她的小脚,不知如何是好:“她的天足,美妙天成,小巧、纤细、匀称、俏丽,无一不足;腕、踝、弓、趾,肥瘦适度。但是,脚生的再美,也不能光着赤脚满地跑。”
如此一想,心痛如锥:“我可以打一辈子赤足,我心爱的小可人儿,怎能光脚跑路?怎么?她的小脚,布满伤痕,血迹斑斑?怎么这般淘气,不顾惜自己?都怪我这个夫君,爱妻不够尽心。”
他向地上一望,心中更是一凉:“墙角摆着两双战靴,一双蜀靴,一双吴靴。怎么,我的小妾,怎么穿着这样一双宽宽大大的吴靴!”
盯着战靴,双目如炬,心头一紧,又是一痛,危机感陡生:“此靴来自何人?”一双贪婪的鹰眼,陡然浮现在面前,不敢深想,已是不寒而栗。
许多话堵在心头,问不出口:“宝贝,你究竟如何战胜死神,起死回生?如何东奔西走,失陷吴营?如何浑水摸鱼,缴获军衣?如何瞒天过海,逃出绝地?如何出没此地,和我相遇?”
她却毫不迟疑,劈手抢过小包,拎起军靴,冲出门去。
脚步轻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