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情永在,一生一世都是这么乖。”
一时之间,刻骨的爱,切齿的怜,浸入他寸寸肌肤,腐蚀他滴滴血液。他的心在颤抖,他的血在奔流。
强行熬忍,强加掩饰,一边系带,一边轻问:“青荷,你的脚,怎么净是伤痕?”
她默了良久,心中一酸,脸上风轻云淡:“恶狗追击,难免慌不择路。”
他心下一痛,心下更悔,半晌方说:“你放心,从今以后,有我呵护,恶狗再不敢拦路。”
她闻言打了数个冷颤,只想将脚抽向一边,却受他所制,未能如愿。
探手摸摸前心,揉揉后背,心底暗说:“你比恶狗还恶,恶狗不过是伤我身,你却伤我心。”
他等了半晌,只等来她默默无言。颤抖着声音,忍不住又问:“青荷,从前谁给你系带?”
她的回答,更让他大吃惊吓:“系鞋带?多麻烦?就算嫦雯给我系,我也不肯穿。”
他微微一笑,轻声问道:“青荷,这便是你处世之道?倘若看到喜欢的鞋子,又有鞋带,那可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