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,一刻不曾离开她捡针的小手:“也是了,你轻功绝到此处,话锋一转:“令尊朝阳,定是安康?”
她惊骇至极:“什么令尊?什么朝阳?简直信口雌黄。”更生质疑:“他打听我父,是为何故?难道又为玉笛?”
“变色龙”的大眼,又黑又闪,盯的她如坐针毡,再也吃不下饭:“时过正午,龙大大想见朝阳,唯有明日早起一观。”
言毕,起身,跃出居室,逃之夭夭。
他望着她转瞬即逝的背影,强抑荡漾起伏的心神,未跟追出门。脑中勾勒着她背心“苍狼白鹿”,心里想着她小心收藏的“七星针”,默默回忆她昙花一现的杀人眼神。
满室荷香,浓郁芬芳,他却空空落落,什么都摸不到,什么都抓不着。恍然之间,尽失所有。
无可奈何,强忍剧痛,唯有练功,以待天时。心无旁骛,渐入佳境,气爽神清,信心大增。
她躲在伙房稻草堆,也想凝神练功,却神思游离,不知所终。恍惚中有个声音不断蛊惑:“时不我待,刻不容缓,必须以暴制暴,逼他交出解药。”
忽闻异动,“变色龙”已大踏步走至伙房,行至近旁。
青荷大惊:“他难道是神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