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,层出不穷。
陡然之间,炒鱿鱼一般,将她一个翻转。
她倒趴在床,手足被控,背臀受压,心头大骇:“他要做什么?他居然,他居然,在脱我内衣。”
惊吓过度,恍惚之中,他的呼吸轻吹入颈,痒不可当。她只觉四体冰凉,心口滚烫,头脑发僵,迷乱至极,疯狂抵抗。
不知何时,衣带已解。一怔之间,他的双手,已经探入她的前胸。再一恍惚,襦衣飘然滑落。
她分不清梦境,辨不出虚幻,只觉他的手指在她的后背,不断游走,便似拨琴弄弦,乐音袅袅,曲调依依,纠缠不休。
他轻抚针伤,沉声相问:“青荷,痛不痛?”
她血脉喷张,羞愤交加:“受你欺压,被你激射,怎会不痛?”
他温柔至极,小心翼翼:“那就别动,小心我把你弄痛。”
她羞愤已极,恨到极点:“寡廉鲜耻!至淫至贱!”
他充耳不闻,执意而为:“光线隐晦,咱们换个体位,能不能略抬后背?”
她左突右冲,恨不得一头撞死:“登徒子!色心魔!”
他闻言更是满面喜乐:“登徒子哪里好色?不过钟爱他的丑老婆。世人愚钝,不识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