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须守着楼梯脚,东藏西躲?”
耳闻如此寒声,青荷陡然想起阿黑,心下生悲:“秋冬曼陀,如出一辙。阿黑百里挑一,精明强干,可惜一见红颜,眼神疲软。人品有多好,眼光便有多差。”
思来想去,只觉痛心,不住自责:“他可不似其主,真心待我不错,终究还是怪我,无力免他杀身之祸。”
乐田一声轻笑,旨在猎艳:“冬妹妹,用不了多久,你我就可以日日相见,再也无须遮遮掩掩。”
叮冬寒意更生,雪漫千山:“你少骗我,每日里我左盼右盼,都是不见复关,只剩下涕泪连连。”
乐田真情流露,柔声劝慰:“冬妹妹尽管放心,我再不会让你久等,下月咱们就能成婚。”
叮冬闻言,一双眼亮成灯,一颗头摇成钟:“久等?岂非更有趣?成婚?何必太心急?对了,我正有要事问你:听说那大将军府,新娶了一位小夫人,快快告诉我,究竟是何人?”
乐田一声冷笑,满带讥诮:“还能是谁?不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、不知礼义廉耻的北鞑小荷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