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危,只有进的气,没有出的气。
青荷不及调息,伸手下够,便又捉住一只冰冷的大手,狠心挣命,奋力抢救。
终于拖上牢顶,却闻一声冷哼:“小妖精!今日被你所救,实乃奇耻大辱。我忍辱偷生,只为保全大哥。我这条性命,你随时拿去,指望我承你的情,绝无可能。”
青荷疲惫不堪,定睛一看,居然是重伤的鸣夏,背负着濒死的兄长,死期将近,犹自不服不忿。
聆春气若游丝,闻听兄弟之言,登时怒极,瞠视鸣夏,颤颤巍巍欲张口,却无力开骂。
青荷哪有功夫理会鸣夏?心中暗恨:“你那贱命,又不值钱,我要来作甚?你倒有种,自己先上,却不顾丘山。算了,我也不和你置气,你便是有心,我也是无力。咦?怎不见弄玉和黛岩?会不会已经遭了暗算?”
心急如焚,正欲搭救丘山,忽听脑后恶风不善。
不知一对什么古怪兵器,从身后迅疾砸来。惊吓之余,不及多想,一个“迎佛无边”,滚翻向前。
滚落在地,未及爬起,那兵器又似幽灵一般,极扑而至。它忽长忽短,忽急忽缓,忽前忽后,忽进忽退。
青荷心胆俱裂,避无可避,躲无可躲,唯有重操旧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