誉!更何况,父仇深似海,我焉能不报?”
聆春登时气急:“你怎偏听偏信,好坏不分?母亲说过多少回,若非大将军,父亲早已性命不保,你我怎能恩将仇报?”
鸣夏不可隐忍:“是我恩将仇报,还是他过河拆桥?”
聆春据理力争:“父亲当年,是受嘉王陷害,怎能错怪大将军?你跟了嘉王数月,他的庐山真面目,还未看清?他对你岂止鸟尽弓藏?岂止兔死狗烹?”
鸣夏一声冷笑:“嘉王再坏,坏在其表;哪像龙妖,坏入骨髓。”
聆春恨铁不成钢:“夏弟,你怎能这样糊涂?忠言果真逆耳?”
鸣夏不以为然:“是我糊涂?还是大哥糊涂?若非大哥一心为人,身陷囫囵,我怎会违抗嘉王,冒死相救?以至于兄弟同囚?”
聆春心下一痛,依然不改初衷:“夏弟,你听大哥一句良言。嘉王之心,与西蜀背道而驰;嘉王之势,注定已成败局。你这次毕竟抗嘉有功,倘若迷途知返,君上未必不留你一条生路。你不如改邪归正,堂堂正正,做个蜀民。”
鸣夏嗤之以鼻: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?大哥,你不妨安心做你的府尹。鸣夏今日立誓,无论嘉王,无论龙妖,势必取而代之。大哥不妨拭